阿雷哥

鸽王之王🐦随时出坑
别爱我💔没结果

【羡忘】触手可及

私设很多,现代高中生,狂野情人paro

OOC到没边,除了名字没一点相同

羡忘!!!!羡忘!!!!羡忘!!!!!!羡忘!!!!!!!羡忘!!!!!!!

小学生文笔

慎入

*返祖种是后天因为某种原因觉醒的斑类,对于男性女性都有很强的吸引力。

“唔,”蓝忘机低头闷哼一声,抬手按住了太阳穴,他眯缝着眼睛,看着盘子里吃了一半的煎蛋突然变得黄黄白白,十分恶心,一点没了胃口。

“忘机,怎么了?”坐在对面的蓝涣听到这动静立马关切地问起来。

蓝忘机几番压抑才勉强把嘴里含的食物强硬咽下去,对着兄长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早上没什么胃口吧。”

闻言蓝曦臣皱眉,显然不怎么赞同蓝忘机这么敷衍的话,但弟弟的犟脾气他也不是不知道,多说无益。

“你呀,平常注意着点自己,难受就说。”蓝曦臣把蓝忘机盘子里还剩的煎蛋捉到自己盘里,起身把他面前的牛奶换成了豆浆。

蓝忘机乖巧地点点头,手上捧起杯子小口喝了起来。

蓝曦臣吃的要比他快一点,已经端了餐盘去水池刷洗了,蓝忘机急急忙忙灌完最后一口豆浆,也跑到水池边来。

“去,背单词去,我洗就好。”蓝曦臣拿过碗,就把蓝忘机往外赶,蓝忘机一脸不愿地被推出门,蓝曦臣瞧在眼里,临门前又补了一句,“不许自己偷偷走,过会我送你。”

“哦。”蓝忘机闷闷不乐地吭了一声。

蓝忘机今年高二,蓝曦臣却已经是社会人了。他自幼就丧父丧母,全靠他叔叔和他这个哥哥既当妈又当爹地拉扯大。高中学生很辛苦,每天六点半不到就得起床,他这位哥哥二话没说,每天六点就起来给他做早餐,顺便叫他起床,早上还送他上学。

蓝忘机知道蓝曦臣自己在单位每天工作也很累,不想让他为自己这么劳心劳力。可自己提出的自己起床,学校吃早饭的意见被蓝曦臣一票否决。

“学校附近卖的早餐都挺油腻的,你不爱吃,还没家里干净,不行,我给你做。”他哥说这话时眉头紧皱,好像他要面对的是什么狼虎之师一样,“高中的学生学习很辛苦,一定得吃好。”

蓝忘机有些无力,“你当年没人做早餐不也过来了吗,我怎么就不行了。”

“你和我那时候能一样?我那时候是没条件,现在我能给你做,当然要亲力亲为了。”蓝曦臣在这方面严肃的很,说什么也不松口。

之前蓝忘机还趁蓝曦臣洗碗的时候偷偷跑出去过,或者在前一天晚上悄悄把蓝曦臣的闹钟给调成静音。蓝曦臣知道后自然是严厉地找蓝忘机讨论了一番,这才让蓝忘机那点小心思安稳下来。

“走吧。”蓝曦臣动作很快,几下就换好了衣服,手里提了一袋刚洗好的水果蔬菜,招呼蓝忘机。他们兄弟都是兔科重种,对肉食并不是很喜欢,通常蔬菜水果都是他们的首选。

蓝忘机接过保鲜袋,装到了书包里,把单词本揣在口袋里蹲下系鞋带。

这一蹲不要紧,蓝忘机一个摇摆差点没能起来。眼前怔怔发黑,耳朵嗡嗡响,之前的那种恶心感又冒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嘴,好像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忘机,忘机?”蓝曦臣急急忙忙把人扶起来靠在沙发上,这才看到蓝忘机一贯白皙地脸变得惨白,额头上也冒着虚汗。

“我,我没事。”蓝忘机这会却还想着要迟到了,摆摆手就想站起来。

蓝曦臣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进沙发里,半是无奈半是生气地敲了敲蓝忘机的额头,“魂现都出来了,还说没事?”说罢骨节分明的手掌揉了揉蓝忘机头上直立的两只毛绒绒的耳朵。

蓝忘机被摸的一颤,突然就颓废了起来。原来已经难受到控制不住自己魂现的地步了吗,他索性迷蒙地闭上眼睛,有些自暴自弃。

蓝曦臣的手碰了碰蓝忘机的额头,立马打算给蓝忘机的班主任请假,烧的这么厉害,看来是无论如何都去不了学校了。

蓝忘机不太情愿,学校里讲的内容一日千里,他和魏无羡这种头脑转的格外快的学生不一样,每天都是规规矩矩学过来的,落下一天都不好补。蓝忘机不甘心地伸手拽了拽蓝曦臣衣角,好像还想做一下无谓的抗争。

蓝曦臣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立马用温润如玉的嗓音在电话里和他的班主任交谈。蓝忘机行为规矩,人长得好学习成绩也不错,老师自然不会对这种学生过多为难,叮嘱几句就挂了电话。

“行了,脱衣服在家里躺着吧,今天休息一天,作业笔记我托无羡给你带回来。”蓝大哥哥强硬地做了决定,把蓝忘机半扶半抱地带到了卧室。

可能是高热的原因,蓝忘机头上的一对兔耳朵都耷拉了下来了,萎靡的可以。蓝忘机是北极兔,耐寒却一点也扛不住热,一会儿黑色的瞳仁都有些泛红。

蓝曦臣把蓝忘机裹到被子里,心里对蓝忘机这样虚弱的状态早就有了估计。不是普通的发烧感冒,应该是……

他记得魏无羡是猫又重种,美洲虎,还挺有攻击性的。算了,下午还是申请早退一下吧,把蓝忘机一个人放家里他也不放心。

蓝曦臣在电饭锅里煮了粥后才去上班,叮嘱蓝忘机记得中午吃。蓝忘机迷迷糊糊地点头,一会就睡了过去。

虽然一开始挺不情愿,但懒懒地躺到家里真是挺舒服的,蓝忘机翻了个身,因为汗的原因感到黏糊糊的。他抬手又摸了摸自己头顶,两只兔耳朵还在上面,尾椎处也感觉鼓鼓囊囊的,有点难受。

蓝忘机睁眼看了下手机,已经11点了,便挣扎着起身。他抬手勾住自己的内裤边缘,想让饱受压迫的小尾巴暂时解放一下,脱到一半便楞了一下,继而满脸羞赧地把边缘又拉了上去。蓝忘机咬咬嘴唇,内心一阵唾弃,还原兽态的自己竟然把蓝家家训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蓝忘机的情况比较特殊,他们兄弟在斑类都是很奇葩的另类,不比斑类的放荡不羁,道德感薄弱,只想着延续种族。他们虽然是极其稀有的兔科重种,但父母却是普通人类,出身书香门第,家族在当地也算有名。没错,蓝氏双璧都是难得的返祖种,蓝曦臣和蓝忘机都是在双亲逝世的时候觉醒的。

蓝曦臣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无法认同斑类的某些做法,连带的小忘机也是这样,一板一眼,克己复礼,简直是斑类的一股清流。

蓝忘机穿着毛绒拖鞋拿碗盛粥,清淡的白粥里夹杂了粒粒金黄玉米和胡萝卜,上面还飘着一两片绿菜,看起来挺有食欲。

喝完粥觉得胃里舒服了不少,蓝忘机捏捏眉心,从书包里抽出参考书摊在桌上看了起来。中午12点蓝曦臣又发了个电话叮嘱他好好吃饭休息,蓝忘机自然是满口答应,转头又做起了卷子。

写了一会困意渐范,蓝忘机躺到床上却又睡不着了。他自五岁起觉醒,十多年过去还没有出现过控制不住魂现的状况,但蓝曦臣没说什么,也没让他吃药,看来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情况。

蓝忘机躺在床上正神游天外,突然听见自家的大门被疯狂敲打,附带雪姨魔性BGM。蓝忘机皱眉,准备去开门,走到门口还没见人就闻到了魏无羡的气味。

蓝忘机掏出手机一看,现在才下午四点,魏无羡这厮是旷课了这时候来他家?蓝忘机这么一想就有些生气,隔着门对魏无羡喊话,

“别敲了,东西放门口,过会我自己取。”这声音听起来还是冷冰冰的,可魏无羡一下就知道蓝忘机不怎么高兴了。

“蓝湛蓝湛开门啊,我好歹也辛辛苦苦把今天的笔记作业带过来了你也得让我到你家坐坐吧!”魏无羡无视蓝忘机带着冰碴子的拒绝,厚脸皮求蹭。

这家伙,逃课还这么有底气。蓝忘机没好气的回房,不准备搭理魏无羡。外面的魏无羡察觉到没人搭理他时安稳了一阵,然后又开始骚扰蓝忘机的手机,一个一个电话打到蓝忘机手机上,锲而不舍,神烦神烦的。

蓝忘机终于大发慈悲,抬起贵手按下了接听键,听筒里顿时就传出了魏无羡矫揉造作的凄惨声音,“蓝二哥哥,给我开开门吧,我要冷死了。”他演的情真意切,蓝忘机甚至都能想象出魏无羡皱着脸搓手的样子。

这倒也是事实,现在也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了,魏无羡依旧不肯穿秋裤,一件运动裤行走天下,说是秋裤影响他超高的颜值。在蓝忘机看来要不是学校配发的防风衣,魏无羡迟早得冻成一条死猫。

蓝忘机没迟疑多久就心软地给魏无羡开门去了,反正魏无羡一直就是这种调调,随心所欲,说了也没用。

门刚打开魏无羡就钻了进来,轻车熟路没一点客套,一边还贱兮兮地笑笑,“二哥哥你这么好我就知道你会给我开门的。”

蓝忘机颇有些压力的扶额,他也实在不是很理解一个身心发育正常的17岁青少年究竟是为什么才把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同班同学二哥哥二哥哥的喊个没完。私下里还勉强接受,魏无羡要是在其它同学面前这么叫他,那简直就是惊天地的羞耻play。

“你怎么没去上课?”蓝忘机严肃的发问,从冰箱里取出一袋酸奶搁魏无羡面前。他家只有茶和水,魏无羡一向不喜欢喝茶,品不来茶的味道。

“这不是看你早上没来,心里着急嘛。”魏无羡把吸管插进去,喝了两口。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些卷子和书,他把笔记本递给蓝忘机,“这是今天的笔记,你先抄吧。”

魏无羡没有记笔记的习惯,他也不需要记笔记,上课讲的内容他随便听听就能明白。蓝忘机打开笔记本,发现略带骚气的行楷和紫色墨水就知道这是江澄的笔记。江澄有收藏钢笔和墨水的习惯,他最喜欢的钢笔上有一层紫漆,被他赐名紫电,中二的很。

“蓝湛,你这是怎么了?”魏无羡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蓝忘机头顶一对雪白的兔耳朵,作势还想上手摸两把,被蓝忘机躲开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茬蓝忘机就生气,冷面应道,“不知道。”

“你真好闻,难道是兔子的发情期到了?”魏无羡坐的离他近了点,动动鼻子。

蓝忘机懒得看这厮在这装,他的鼻子有多好蓝忘机再清楚不过了。他又往边上挪了挪,嫌弃地离魏无羡远了点。

魏无羡看到后也恬不知耻地继续向前凑了凑,这回却也没在作妖,一双眼盯着蓝湛的两只兔耳朵蠢蠢欲动。

魏无羡是美洲虎,在猫又中绝对算是顶级捕食者,被这样的野兽盯着狩猎,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蓝忘机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心里也胡乱想起来。魏无羡喜欢吃肉,自己在他眼里说不定已经化成了一只烤全兔什么的。尽管斑类百分之八九十的时间都是以人类的形态生存的,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较一般的人类来说还是有些疯狂的无可剔除的兽性。

空气中飘散的味道让蓝忘机有些燥热,他终于忍无可忍,扔下笔转头对魏无羡厉声道,

“魏婴,把你的味道收收!”果然,那猫耳朵都冒出来了。

“这也没办法嘛,”魏无羡食指滑过唇角,顺手托在下巴上,“闻起来确实很香啊。”蓝忘机暂时控制不住自己的魂现,以他的视角来说的确是大大敞开内里等人标记的无声邀请,尽管当事人并无此意甚至对这件事还相当恼火,但作为一个顶级的肉食动物,有这样一个优秀的雌性愿意为他所属,他没理由拒绝。

不对,现在还不是他的。魏无羡心里一暗,不小心连尾巴也出来了。他一向把自己的魂现控制的很好,除非必要的时刻,从没见他露出过什么马脚,就连和他基本一起长大的蓝忘机也未曾看见他偷喝柜橱里的酒醉后失态的样子。

蓝忘机直觉不好,突然就站了起来,以期摆脱魏无羡黏腻的气味,他起身的动作比较大,把专心盯着他的魏无羡下了一大跳。但显然另一个主角反应也相当灵敏地扑了过去,制止了蓝忘机的逃跑,怎么说,让心仪的猎物在自己的地盘逃掉可是一件挺丢人的事。

“二哥哥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魏无羡虽然要比蓝忘机矮上一些,但此时强硬地把蓝忘机困在椅子上,一个坐一个站的,优劣立现。

牙齿都冒出来了还说不吃,蓝忘机可没打算听他胡扯,难受地偏开头躲过魏无羡的靠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就想让他离开。尽管不想承认,种族压制的确让他倍感挫折。

虽然是兔科重种,北极兔偶尔也吃肉类,但显然无法与美洲虎相比,现在的他就好像暴露在美洲虎危险的獠牙下。

他五岁觉醒后在哥哥的特意隔离下就没怎么在意过斑类的世界,管他是食肉还是食草,大还是小,水生还是陆生,想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都会被他暴力拒绝。此时被魏无羡制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还是第一次。

看着蓝忘机色厉内荏的样子,魏无羡突然就什么都不怕了,大着胆子摸了摸蓝忘机的一对耳朵。可能是太新奇了,也许也是太紧张了,他的手挺僵硬,没控制好力道,揉的手劲有些大,蓝忘机疼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小小地从喉咙里逸出几声痛呼,

“唔,魏婴,快放手!”

魏无羡立马松开了捏着兔耳朵的左手,改用食中两指轻碰兔耳朵上的绒毛,用圆润的指甲挠了挠。耳朵整体雪白雪白,耳朵尖却有一簇细小的黑毛,看起来挺是俏皮。

魏无羡玩了一会得了趣,又狡猾得朝着兔耳朵吹气。蓝忘机没什么欲望反抗了,自暴自弃闭上眼睛,等着魏无羡下一秒就把他吃了。

兔耳朵的手感不要太好,等那双耳朵都微微充血了魏无羡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既然有耳朵的话,那也应该有尾巴吧。”他一边这么想,双手一边顺着蓝忘机的背部摸了下去。

刚刚还想必眼等吃的蓝忘机一个激灵,突然就气了起来。那厢魏无羡却还试图拉下蓝忘机的睡裤,找到白绒绒的一团好好捏捏呢,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危险。

被推开来的没一点征兆,等魏无羡察觉到蓝忘机生气地时候他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万脸懵逼的魏无羡还在想刚刚还乖乖顺顺给他摸的蓝忘机怎么就突然火了。

当事人还没来的及搞清蓝忘机发火的原因,就连人带书包的被蓝忘机赶出门去,还顺带蓝忘机百年难得一见的粗口,

“滚。”

门在他眼前被无情合上,力道之大震的楼道里的灰尘都抖抖嗖嗖。

魏无羡摸摸鼻子,有些讪讪,也不好意思再逗留在蓝忘机门口了。拾起书包暂且鸣金退兵。

一墙之隔的蓝忘机此时正懊悔的不行,现在房子里到处都是魏无羡的气味,蓝曦臣回家一定就能立马发现。他慌乱的开窗散气,又回浴室脱下沾着魏无羡标记的衣服,洗了澡。之后不放心,又拿空气清新剂喷了好几下。

蓝忘机拿毛巾披在头上,稍微有些泄愤地使劲擦了擦,连带受伤的还有那对耳朵,现在还有些痛。蓝忘机懊恼地栽在床上,把魏无羡这个不正经的家伙骂了无数遍,骂着骂着突然又卸下气来,仰躺在床上,拿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有些心累。

17少年心里装的其实不怎么多,于蓝忘机来说,除了每天山一样的作业,剩下的便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旖旎心思了。他得承认,他的确对着魏无羡有那么些期待,可理智的自己时刻地提醒着他要是把那些荒唐的感情袒露于阳光下便会灰飞烟灭的的事实。

魏无羡的父亲是东北虎,母亲是猞猁,他算是比较传统的斑类家族,对繁殖很是看中。蓝忘机并非对自己的样貌不自知,他更知道自己是返祖种的缘故,追求的人从来不算少数,有男有女,有斑类,也有猿人。

他不是很确定魏无羡也是拿这种眼光看待他的,毕竟出身传统斑类家族的美洲豹想要优秀的雌性繁殖后代对于他们的社会来说完全合理,蓝忘机却无法接受。

如果只是这样,蓝忘机觉得完全没必要大费周章地试图与魏无羡有一点别的什么发生,他们的交集可能在各自上了大学就会减少,以后便更不会为这种索然无味并且无果而终的初恋而心跳加速。

蓝忘机躺在床上,都没注意到蓝曦臣什么时候回来的。直到哥哥来敲他的门,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无羡来过了?”蓝曦臣扯着领带装作无意地问了问,现在才5点,他是请了假过来的。家里无端无故的飘着柠檬清新剂的味道,还有喝完酸奶的袋子不雅地放在茶几上,蓝曦臣不难猜出是谁弄的。

一问出这话后蓝曦臣就察觉到蓝忘机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最终没有多问。

“哥,我们很稀有吗?”在饭桌上吃晚餐的时候,蓝忘机突然开口问了出来,他的耳朵已经消失了。

蓝曦臣有些诧异地挑挑眉,此时也明白了蓝忘机对另一个社会的疑惑。说另一个社会不太对,因为他们同时生活在两个世界,自己在职场并无与斑类交好的愿望,但对于某些斑类的邀请他也不会拒绝。蓝忘机也是如此,所熟悉的其他斑类只有魏无羡和江澄。蓝忘机常常表现的沉稳冷静,从来都让他放心,也正是因为这样太过乖巧的性子,让蓝曦臣忧虑不已。

“如果是说返祖种的话,的确是非常少见。”蓝曦臣想了想,这样回答,其实兔科不算很多,而他两也算是中国唯二的北极兔了。

“那为什么不会想要延续后代呢?既然我们十分稀有的话。”

闻言蓝曦臣眼皮跳跳,伸出食指在蓝忘机脑门上敲了敲,“既然我们是返祖种,那无需在意我们的后代是猿类还是斑类了,反正以后还会有返祖种出现,一点也不算物种断绝啦。”

蓝忘机有点委屈,乖巧地点点头。

“身体还难受吗?”蓝曦臣问。

“好多了。”

听罢蓝曦臣又叹了口气,继续嘱咐道,“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情况就不要去学校了,在家里待着,也不要随便接触斑类。”

蓝忘机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戳戳碗里剩下的米饭,一双眼睛盯着蓝曦臣讨一个解释。

“这是没办法的,镌刻在基因里的繁殖本能罢了,不用理会它就好。”

蓝忘机很聪明,有些事情无需蓝曦臣多言就能明白。晚上帮着哥哥洗完晚后就继续钻进自己的卧室里学习去了。

第二天,蓝忘机按时到了学校,面对同学们的各种嘘寒问暖也都一一冷淡而礼貌的回应。

魏无羡这天又是踩着铃子嘴里叼着早餐饼从后门偷摸进来的。大家正在专心早读,没人在意后面什么时候混进来的魏无羡,除了两个人,魏无羡的同桌江澄和蓝忘机。

魏无羡手里提着两杯豆浆,搁给江澄,随便掏出英语书装样子,和江澄窃窃私语。

“我靠你怎么弄的,衣服怎么这么脏。”江澄嫌弃地往边上挪挪,姑苏中学的蓝白校服被蹭的灰白。

“跑的太急了,蹭了一身灰。”魏无羡趁着老师转身的小空隙吃了两口饼。

“诶,你和那蓝湛怎么回事?”江澄低声问。他与蓝忘机也算比较熟,今天蓝忘机过来还笔记的时候他就闻着味道不对劲了。除了蓝忘机本身的味道还有魏无羡的味道标记在他身上。他是知道昨天魏无羡翘课去找蓝忘机的,还给他打了半天的助攻。“你搞定他了?不是吧。”

“哪能啊,早着呢,别瞎操心。”魏无羡摆摆手,“昨天没控制住,稍微浪了一点。”

“你没被蓝湛给打一顿吧。”江澄略带戏谑地笑了笑。

“就你聪明。”魏无羡脚下灵活,给江澄的新耐克一个灰鞋印。

“魏无羡你个傻逼!我姐给我买的新鞋!”江澄登时就怒了,和魏无羡你来我往好几个回个才消停。

“说真的,什么情况啊,你也不怕蓝湛的追求者来怼你。”斑类的嗅觉都还不算差,谁也能看出来蓝忘机确实是和魏无羡发生过什么。

“多大点事,正面刚。”魏无羡转着手中的笔,在写满的草稿纸上胡乱划拉着。眼神飘忽到前面坐的笔直的蓝忘机身上。

兔子耳朵也没了,味道也淡了很多。之前香喷喷的烤全兔又变成了端正的蓝忘机。魏无羡靠在椅背上,向后倒去,只剩椅子两个腿支在地上,摇摇晃晃。

冬天的阳光出来的总是很晚,一丝丝的抽出来,但在冰冷的空气中又显得特别温暖,柔柔地打在蓝忘机的侧脸上。

魏无羡咬咬笔盖,用比同班同学快将近一半的速度算出老师布置在黑板上的课堂练习题,支棱着脑袋无聊的打量起蓝忘机来。

蓝忘机还在算,规整的字迹连草稿都像是要交上去的作业,完全不能和魏无羡的狂草相提并论。

第二节课的阳光恰好照在蓝忘机的身上,让他整个人都暖烘烘的,连带平常抿直的唇角都弯弯翘起。虽然花痴者很不自觉,但这的确是他脑中的臆想没错,因为这道题难度不小,而蓝忘机显然正在严正以待,手底翻飞地进行演算。

诶,真好看啊。魏无羡盯着蓝忘机的侧脸,这样想道。

尽管这张脸在他与蓝忘机生活相交的岁月中他早已熟记于心,但没错,在他无从发觉的时刻,有什么东西的确改变了,在说不上无限可能的未来,还会牢牢缠绕着他们。

END

大概就是二哥哥喜欢羡羡但以为羡羡对他只有本能所以一直抗拒羡羡的接近。而羡羡是后来才喜欢上忘机的√。喜闻乐见的狗血梗没错。题目的意思大概就是对于两人来说love触手可及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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